是誰麼?你這深情的樣子,都快讓本姑娘相信了。」幸好她很理智,知道這人為了整她什麼損招都想得出,她才不會相信。
要是相信了,這孫子明天肯定四處散播謠言,說她暗戀它。
「躺好,別亂動了,不然本姑娘把你從窗戶上扔下去。」餵完水,池央央將杭靳塞到被窩裡。
看他滿臉狼狽,她又去衛生間拿了毛巾,替他擦擦臉,幫他擦臉的時候,她也沒忘記伺機報仇,時不時捏他兩下。
一切做好之後,她以為終於解脫的時候突然發現杭靳體溫很高,她立即用臉貼上他的額頭,該死的,還真發高燒了。
杭靳這人一年三百六十天,怎麼折騰都不會感冒,今天怎麼突然發高燒了?
池央央瞬間急了……
她也是不容易感冒發燒的人,家裡沒有備用退燒藥,這個時候藥店可能都關門了。
不管藥店關門沒關,池央央還是急匆匆下了樓,小區群樓的藥店已關門,她走了幾個紅綠燈路口方才找到一家還在營業的藥店。
買好藥趕回家,池央央已經忙出一身汗。
誰料回到家的時候,杭靳躺在了地上。
「杭靳,你怎麼趟地上了?」叫不醒他,她又使出吃奶的勁兒才把他拖回床上。
她就說嘛,她一定是上輩子欠他太多太多,這輩子她就是來還債的,都感冒發燒了,他還能滾到地上。
平時他滾地上也就無所謂了,今天她總不至於讓他一個病號在地板上躺一晚上吧。
更重要的是他生病了,他也不會回他家裡去讓他媽照顧,辛苦的還是她呀。
也是民政局下班了,不然她得趁他醉酒拉著他去把離婚證領了,以後各走各的,誰也不煩誰。
池央央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在排斥杭靳,然而還是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親手餵他吃退燒藥,時不時給他測體溫……等他燒退之時,天都快亮了。池央央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躺在他身邊睡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