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事發到現在他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張齊元在天台跟他的那番對話,杭靳怕不是有順風耳千里眼吧。
杭靳也不隱瞞,直接把收到的紙條遞給了趙自謙「我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神通廣大,只不過我收到了這封威脅信。」
一看信,趙自謙所有的不明白都明白了,他說「杭隊,到底是什麼人能囂張成這樣?不僅殺人碎屍,還把威脅信寄到你的手上。」「不簡單的人。」杭靳這話說了等於沒有說,因為他自己目前對於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也是沒有絲毫線索,在他的記憶庫里搜索不出來得罪的人有這麼厲害,或許是販毒那幫
人,但是他沒有任何證據指向那幫人,而且那個叫琛哥的男人他甚至不知道他是肥是瘦是老是年輕。趙自謙自知從杭靳這裡得不到想知道的答案,便花了幾秒鐘整理思緒,再細細說道「今天我們查到張齊元是在八月十五號回的江北,而且是選的不用身份證明的交通方式
回江北。他回到江北之後沒有第一時間回家,這段時間去了哪裡我們不得而知。」
「嗯。」杭靳點頭,示意趙自謙繼續。趙自謙又說「我們發現事情的異常之後立即去找他,他像是提前知道我們會再去找他,我們趕到的時候他已經放出對我們不利的消息,並且已經趴到天台上。等我上去之
後,他先是跟我常規扯了幾句,後來讓我轉告你這個坑是針對你的,並且他說我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殺人兇手。」
杭靳問「你覺得他是不是兇手?」趙自謙說「回來之後,我查過張齊元所有學習和工作記錄,他做的都是一些苦力活,從來沒有接觸過解剖學,工作也跟這方面沒有關係,那麼精準的分屍手法顯然他是不可能完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