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連翹眼神有些閃動,直勾勾的望著丈夫,一言不發。
「特助的手段,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你的那些人,有哪個是活著回來見你的?連翹!不要害了你,害了咱們這個家!」
「白子諾!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表哥為什麼叫咱們來江南省的理由,你不知道嗎?他是打算要了咱們的命!」
「我告訴你,你錯了!特助是為了留你一條小命!」
類似這樣的對話,在夫妻倆中間上演了太多次。
白子諾沒有耐心再第上萬遍的重複,他只是強硬的道:「你做的那些事,連我都瞞不過,你以為能瞞得過特助?我告訴你,白晶晶肯幫特助做事,那就說明背後一定有推波助瀾的人。而究竟有誰可以讓白晶晶心甘情願的替特助辦事,你心裡也明白。」
「她、回來了!」
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
「你想把她回來的消息提前透露給葉家,給特助一個措手不及,打亂特助的步驟計劃,你想挑撥她跟葉家之間的關係。我說的,對嗎?」
秦連翹穿著十分貴氣,才初秋而已,她便已經穿上了貂絨圍脖的大衣。
不過聯想到北方某省都已經下雪的天氣,似乎也沒什麼不妥。
大大的圍脖毛領,越發襯托的秦連翹貴氣又柔弱。
她憤怒的瞪著雙眼,蒼白的臉蛋上浮現出不尋常的通紅,「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咱們這個家!他是要架空我們,逼我們去死!而你,白子諾,你還守著你當奴才的奴性,心甘情願一輩子給他做一條狗!」
「你以為,特助身邊的一條狗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當嗎?你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咱們的家,你僅僅是為了你放不下的權利!」
「那是我應得的!」
「錯!那是秦家的,不是咱們的!」
「你我替秦氏立下了汗馬功勞,他現在卻要奪我的權,憑什麼?」
「就憑秦氏集團姓秦,不姓白!」
「我也姓秦!」
「你這個秦,拿什麼與人家相提並論?」白子諾擺擺手,真的沒力氣再進行重複了上萬遍的對話,「我不想跟你爭吵,因為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我的。我只警告你一點,秦連翹,現在收手還來得及!特助看在我再三阻止你的份上,不會痛下殺手!」
「我就知道,一次又一次破壞我的計劃的人就是你!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到底誰才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家人!給你生了一雙兒女的人,是我!不是葉承樞!」
「可你記著,給咱們出人頭地機會的,卻是特助!你想奪取秦氏集團,痴心妄想!特助動動小拇指,就能碾死你!」
「我本有機會成功的,是你破壞了我的計劃!如果不是你,秦武已經死了!他的遺囑便會立即生效!秦氏集團便是我的囊中之物!」
「秦連翹!你已經瘋魔了!我真後悔,不該讓你跟唐棣認識的!」
「我才真是後悔,當年竟然嫁給你!」
「我不想跟你吵。你要怎麼做,隨便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阻止你。我才是在救咱們這個家。你跟唐棣做的那些事,隨便哪一件都足以毀滅你自己。言盡於此,你自己想清楚!」
說罷,白子諾一甩手,轉身便要離開。
「子諾!」
秦連翹絕望的喚了他一句。
每一次他們爭執的結果,都是以白子諾離開做結束。兩人的關係,也已經愈走愈遠。
不知道為什麼,秦連翹此刻有一種強烈的直覺——
如果今天白子諾走了,他們就真的完了。
奇蹟般的是,白子諾今天竟然停下了腳步。
秦連翹眼前浮現出一絲生機。
她連忙撲了過去,想要抱住丈夫。
可白子諾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向旁邊一挪,躲開了她的雙手。
「特助叫咱們過來,是警告。秦氏集團,已經有特助的人接手。你我,怕是再回不去了。你若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