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子墨覺得,他能忍不住沒有將那該死的小妮子扔在床上,他已經很有一個做叔叔的自覺以及覺悟了。
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代表著什麼含義,女人是一清二楚。
姜寶貝很確定,權子墨這老男人對她的身體,很有性趣!
至於他為什麼要這樣,這裡有,她也很清楚。
「權子墨。別告訴我你是這麼迂腐的人,我會看不起你的。別把我當你老朋友的侄女,這一刻,我就是個女人,一個想要上了你的女人。」
頭疼的捂了捂額頭,聽到姜寶貝如此生猛的話,權老爺奇蹟般的發現,他身體裡所有躁動不安的因子,在這一刻,全部乖乖的回去睡覺了。
他睡誰都成,唯獨姜寶貝,不成!
哪怕她不是姜二爺的寶貝侄女,也不成!
這種要命的女人,對他這種管不住下半身沒一點自制力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最美妙的毒藥。
會讓他在最夢幻的時候,一點點的死亡。
就像是嗑藥一樣。
在美夢中,一點點被蠶食。
有一種蜘蛛,母蜘蛛在與公蜘蛛交.配的時候,在公蜘蛛最興奮最愉悅的時候,將毒刺,刺入公蜘蛛的身體,然後將公蜘蛛當做食物吃了。用來作為生小蜘蛛的營養補充。
在權子墨的眼中,姜寶貝,就是那隻母蜘蛛,而他,就是那隻隨時會被吃進肚子裡的可憐的公蜘蛛。
為了片刻的歡愉,就把自己的老命搭進去,這值得嗎?
不值得!
所以,權老爺人生中第一次特別嚴肅的推開了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只穿著內衣的女人。
「姜寶貝,別這樣,我是你叔叔。」
瞧瞧,多正經,多嚴肅。
原來他也是可以正經的。
可這對姜寶貝一點感覺都沒有,她不管不顧的用兩條又白又嫩的小腿夾住權子墨的腰杆,「權子墨,一句話,做,還是不做。」
權老爺斬釘截鐵的丟下兩個字回答,「不做。」
「為什麼?」姜寶貝疑惑的拿那雙大眼睛望著他,小臉兒上全是委屈,「難道你對我的身材不滿意嗎?」
不,他對她的身材太滿意了。
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處,他都該死的滿意極了!
可他得有所睡,有所不睡啊!
朋友之女他就不能睡!
做人,可以不要臉,但不能連做人最後的原則都不要了。
第一次,是他酒後失態,他根本不清楚自己當時抱著的女人是誰。所以,那一次,他還可以找藉口原諒自己。
第二次,是姜寶貝給他酒里下藥,他知道自己抱著的女人是誰,但他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是的,那一次,是他被姜寶貝強暴了。他是受害者,也可以揭過不提。
但現在,他一沒喝酒,二沒被人下藥。
他要是再碰了這姑娘,他就真的不是個人了。
看著像章魚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毒藥,權子墨欲哭無淚,「大侄女,求你行行好,給叔叔留條活路行嗎?」
「不行。」姜寶貝執拗的把自己掛在他的身上,說什麼也不肯下來,「權子墨,如果你對我沒有一點點的性趣,那我二話不說,現在穿衣服就滾蛋。可我明明知道你也很想抱我,所以我不可能走。」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想抱你了?」
姜寶貝不說話,只是默默的鬆開了他,後退一步,無言的望著他已經撐開的小帳篷。
「……操!」
他這個小兄弟,真是太不爭氣了。
這時候挺什麼頭?
「大侄女,是這樣啊。」幸好權老爺一向不要臉皮,他淡定的隨手扯下茶几上的桌布系在自己的腰間,冷靜的試圖與一個想睡了自己的女人講道理,「你看,我是一個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性。所以呢,我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