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沒有兩三個月,符泓才肯定下不了床。
但符泓才這種人的可怕與危險,絕對不是他有沒有下床的行動能力。只要符泓才腦子清楚了,那他依舊是危險的,依舊是要小心警惕的。
想到這兒,波吉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猙獰的弧度,「我不想看到符泓才在這期間有清醒的時候,明白嗎?」
自私行動殺了符生恩,已經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困擾,如果再任由符泓才做點什麼事兒,他可能真就要沒臉回去見他葉叔了。
錢九江臉上的表情比波吉更猙獰,「這他媽還用你提醒?」
罵了一句之後,錢九江這才低低的說道,「已經吩咐副隊長了,在符泓才每天的湯藥中加點東西。對身體肯定沒有任何的傷害,只是會讓符泓才每天都覺得很疲憊,只想睡覺,腦袋也是昏沉沉的混沌不已罷了。」
波吉輕輕的滋兒了一聲,與錢九江四目相對。
兩個人,齊齊的賤笑出聲兒。
如此,他符泓才還能在背地裡干點什麼事兒?
符生恩已經被符泓才給殺了,覆水難收,人死更是不能復生。符泓才殺了都殺了,還能怎麼辦?也只有想辦法彌補符生恩的死帶來的困擾的同時,讓符泓才再也沒有辦法背後做破壞他們計劃的事情罷了。
解決好了送黑管家回江南省的事情,以及符泓才這個不確定的因素之後。
波吉長須了一口氣,「第一次肩膀上壓著這麼沉甸甸的擔子——」
「是第一次肩膀上壓著這麼沉甸甸的擔子,而且還是在沒有你爸跟葉叔叔的時候。」
波吉贊同的點點頭,「是啊……」
這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你還有什麼可抱怨的,權叔叔跟葉叔叔都給了你這麼多的支援。你要什麼,他們就給你什麼。而且我這不是還在旁邊幫襯著你呢麼。沒事兒的。」
「就是身邊有你,我才最不放心。」波吉眉頭挑起,「你之前答應過我什麼,你他媽自己全忘了?」
錢九江一愣,下一秒就反應過來了,隨即破口就大罵,「操!權波吉,你在我身上裝竊聽器?!」
「我他媽要不是在你身上安裝了竊聽器,我他媽都不知道你把自己的話當放屁!殺了麥考夫特之後,你還想回到符生恩的身邊是吧?錢九江,你他媽自己說的話,你也當放屁!」
「我他媽不還是為了幫你?」
波吉惡狠狠的一把揪住了錢九江的衣領,「我他媽告訴你,你平平安安的聽話,才是幫我!你之前那樣的行為,壓根就不是在幫我。你是在害我分心!明白麼?」
錢九江自知有虧,跟波吉罵起架來都不怎麼有底氣,挺心虛的。
他閃了閃目光,「哎呀,我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麼。我就說你這人一天到晚氣性大吧。都回來了,你還發什麼火兒?」
波吉猛地將錢九江推了出去,「我告訴你,我現在沒有功夫跟你去計較這些事情。不過,我現在不跟你計較,不代表這事兒就過去了。錢九江,這事兒,我跟你沒完。等回到江南省,這筆賬咱們倆慢慢算。現在——」
「現在就先說說正經的事兒!」錢九江特別會順杆爬,他都聽到波吉暫時不打算跟他算賬了,哪兒還有繼續糾纏下去的道理?
於是錢九江連忙光明正大的想要轉移話題,「說吧,現在你都平安回來了,咱們手裡也是有人有槍。是時候想辦法把權叔叔給找回來,再給勒布雷最後一擊了。」
波吉明知道錢九江這是在轉移話題,卻也懶得跟他再扯淡下去,於是沒好氣的說道:「你不累,副隊長他們也該累了。先整頓休息吧,磨刀不誤砍柴工。」
「副隊長他們是可以休息,但你卻沒有辦法休息。對我,你就別瞞著了。直接說,你在計劃什麼?」
波吉原本也沒打算瞞著錢九江,他還指望著錢九江能幫著他一塊分析跟計劃。
「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