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大紅披風,大步從屏風後面走出來,端坐在中間帥座上,兩名精銳的親兵,按著戰刀站在他身後。
同樣是侯爺,看著架勢,人家這才是正宗。
張名振一進來,兩側的將官便齊齊站起,等他坐定後,便齊聲行禮道:「參見督師!」
謝遷爵位上被封為高苑候,但職銜上卻比張名振差了一大節,而且魯王為了能夠收復謝遷這支人馬,特意給張名振加了督師之名,以便於節制謝遷。
張名振面色平靜,揮手道:「諸將不必多禮,請座!」
眾人聞語齊齊坐下,接著鎮撫官便開始一一名,先魯軍諸多將校,阮進、阮美、劉世勛、張名楊、馬泰等十五員千戶以上軍官盡數到場,謝遷不禁看向右排末尾,還空著兩座,心裡便開始急了起來。
義軍發展太快,組織結構散亂,謝遷是義軍首領,但部下也都有自己的人馬,所以他很難推行嚴厲的軍規,
鎮撫官完魯軍,就開始義軍,三通鼓畢,正好完,恰巧西城外的兩員義軍將領沒來,謝遷正要站起來解釋,帳簾卻突然掀開,兩名義軍將令匆匆進來,站到了義軍末尾。
張名振冷冷看了兩人一眼,問道:「丁鳴吾,王奎光?」
義軍將領,張名振並不認識,他的正是方才沒到的兩人。
兩人聽了,覺得氣氛不對,有些畏縮的出來,給張名振行禮,張名振卻一揮手,淡淡的道:「本督擂鼓聚將,三通不至,念你二人新歸,不知軍中將令,死罪可免,但軍令如山,出去各領五十軍棍!」
義軍散漫慣了,哪裡想到這麼一出,兩人臉上露出恐懼之色,忙解釋道:「督師,我二人在西城外,距離最遠,所以才晚來,督師從輕發落啊」
張名振卻不聽解釋,這板子他必須打,數萬義軍,軍紀散亂,山頭林立,不打他不能建立威信,不打他怎麼統領這些人馬攻打南通。
張名振手一揮,「督標,拉出去!」
謝遷見此想要話,但一旁的趙束鄉卻用眼神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