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眼尖兒地遣散了下人。
水航歌抬起手,狠狠地甩了水玲溪一耳光:「小畜生!尚書府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水玲溪被打懵了,自記事開始,她便是父母手裡的掌上明珠,不僅因她擁有傾城美貌,也因她背後有丞相府這座強大的後台,即便她失足落水,刻意賴在三弟的頭上,父親也沒不信她,反而把三弟打了個半死。但現在,父親居然打她?不聽她解釋便打她?還罵她小畜生!
父親你怎麼可以這樣?
水玲瓏把鬢角的秀髮攏到耳後,水航歌是在打水玲溪,卻又不是在打水玲溪。表面看來水航歌是給秦芳儀這個嫡妻留了情面的,但誰又知道他心裡已經厭惡透了她呢?
闋氏拉著秦之瀟的手,尷尬地道:「那個……我們家裡還有事,先走了。」
二人灰溜溜地離去,水玲語依依不捨地目送秦之瀟離開,微微一嘆,低下了頭,餘光瞟向水玲瓏,不免染了一絲複雜。
水航歌居高臨下地看著羅成,聲若寒潭道:「我承諾過你,你若說實話我饒你不死,可你撒了謊。」
羅成的心一揪,水航歌看向秦芳儀,冷聲道:「仗殺,就在這裡行刑。」
秦芳儀的身子一晃,險些摔倒。
但事情遠沒結束,就在羅成被仗殺後,劉管事火急火燎地趕來了:「老爺!庫房起了大火!」
……
一場大火,燒掉了庫房大量的古玩字畫,失火原因不明。
酒樓的廂房內,一錦服公子把玩著漠北失傳已久的名畫《觀音佛蓮》,喜笑顏開:「多謝你了,諸葛鈺。」
諸葛鈺懶洋洋地靠在窗邊,看著這個小女人財迷的可愛樣子,嘴角揚起一個難以壓制的弧度:「看不出來你娘還挺有錢,這幅畫在市面上少說也得賣一千兩銀子。」
而這僅僅是董佳雪「嫁妝」的九牛一毛。
水玲瓏歪著小小腦袋,莞爾一笑:「我也看不出來,不學無術的世子爺竟有不遜於太子的書法,我以為你是個草包來著。」
「你……」諸葛鈺的臉色一沉,「就不會說兩句好聽的?爺幫你害人,幫你偷東西,一世英明毀於一旦!你就這麼報答爺的?」
水玲瓏聳聳肩,頗為無辜地道:「英明?你有那玩意兒?」
諸葛鈺氣得牙痒痒,想咬——死——你!
水玲瓏漠視他的怒火,挑了挑眉,道:「再說了,我拿回我娘的東西,怎麼算偷呢?只是沒告訴我父親而已。」
「你娘不是江南人嗎?怎有那麼多漠北的東西?」且都是價值的。
「我娘有錢唄!有錢能使鬼推磨,買點字畫算什麼!」水玲瓏笑著放好字畫,突然,眼神的光線一暗,一股好聞的男性氣息將她籠罩起來,她一怔,本能地伸手去推,誰料,還沒碰到他便感覺手腕一涼,臉也一涼,緊接著,光線驟回,諸葛鈺已躍出窗外。
須臾,他回眸一笑,霎那間風華乍現:「我命由我不由天。」
這是——明知八字不合也要娶她?
水玲瓏看向手腕上鑲嵌了五顆綠寶石的金鐲子,質地和做工都堪稱一絕,與上回她撿到的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她的第一反應是——王妃留給兒媳的傳家寶。
第二反應是,要命的,她剛剛被諸葛鈺給偷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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