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多好啊。」
紀月見這小兩口一唱一和,覺得自己夾在中間,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她想回家,想找那隻小香豬,想找紀年談談人生。
她忍不住敲了敲碗筷,道「能不能消停點,單身狗也是狗,就算不愛,也不能傷害吧?」
「那……我們多吃飯?少說話?」
「別,我搬到房間吃。「
紀月灰溜溜的走了,剛到房間,手機就響了。
她一看來電顯示,都懷疑紀年是不是在她肚子裡裝了蛔蟲,時間精確的如此分毫不差。
「餵?幹嘛?」
「今晚有流星,出來看。」
「什麼鬼?你什麼時候信這個了?」
紀月一邊吐槽,一邊朝著陽台走去。
可頭頂黑雲一片,連月亮都見不到。
她不禁狠狠蹙眉,正要吐槽,卻不想一個人影,突然從天而降。
紀年穩穩地踩在了護欄上,身手極好,竟然沒有掉下來。
「你又在作死?」
紀月嚇得亡魂皆冒,可反應也很迅速,沒有尖叫出聲,而是趕緊把他拉下來。
他穿著黑色緊身衣,腰間扣有繩索,手上也抹了防滑粉。
她鬆了一口氣,道「你怎麼來了?就不怕顧寒州知道?」
「走了死角過來,避開了監控,他察覺不到。」
「你來幹嘛的?」
「想你了。」
紀年淺笑著說道,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模樣寵溺。
那一瞬,紀月很沒出息的心跳加速,面頰通紅。
又……又又又被撩了。
她剛剛吃了一波狗糧,此刻哪裡經得住撩撥。
紀年……
他英俊瀟灑,平日看著溫文儒雅,實際上另類獨行,身手不凡。
他看似謫仙,卻心生鬼胎。
熟悉紀年的人,都會覺得紀年是壞人,手段層出不窮,在他手裡死去的人,都不得瞑目。
而她之所以接受神婆這個行業,多半是為了給他消除業障。
她們這輩子,註定形影不離,相生相惜,離開誰也不行。
她們是兄妹……也是彼此的唯一。
她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的人,有些忘我。
而紀年主動靠近。
男人炙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頰上,讓她臉上的溫度又拔高了幾層。
他……他這是要幹什麼?
難道要親自己?
親兄妹,會不會有點不合適?
等等……什麼聲音?
她聽到震動的聲音,是手機簡訊。
就在她迷惑的時候,紀年拿走了她的手機,很熟練的操作著。
她的錢!
她猛然回神,拿回了手機,發現紀年輕車熟路的登錄她的銀行,直接轉賬。顧寒州給自己預支的工資,此刻……只剩下一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