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龐,他的唇角,他的耳朵。
「花姬你怎麼不吃啊?」
「沐郎,花姬之前已經吃過了,公子多吃點。」
溫和的笑著,隨後花姬又取過湯勺給沐長卿盛了一碗湯。
看著眼前那莫名有些熟悉的藥湯,沐長卿好奇道。
「這是何物?」
「沐郎,這是黃芪以及杜仲熬製的藥湯。」
嗯?
怎麼越來越耳熟了。
「沐郎這些日子如此操勞,可也不能不在乎身體,這兩幅藥材熬湯,對沐郎身體很有溢處。」
這話裡有話啊。
下一瞬沐長卿陡然想起一個恐怖的人來。
怪不得覺得這個藥湯有些眼熟的。
這不是蘇清月那娘們給自己喝過的壯陽的藥膳麼?
這花姬什麼情況?
什麼時候和那個蘇大夫牽扯上了?
不知為何,沐長卿後背一涼!
「呵呵,花姬有心了,不過我應該用不著這個吧?」
嘴裡訕笑著,沐長卿看向花姬,希望她能讀懂自己這內涵的眼神。
不過花姬卻是仿若未見,一邊用小嘴吹拂了兩下藥湯,一邊眉眼溫柔的將湯勺伸到沐長卿的嘴邊。
「來,沐郎,喝藥了。」
嗯?
這話聽起來,為什麼既視感這麼強烈?
最終沐長卿還是架不住美人的關懷,喝下了那碗補氣壯陽的藥湯。
一頓飯吃飯,沐長卿也是不禁狠狠打了個飽嗝,怕是明天一天都不用吃飯了。
躺在院中的涼蓆上,兩眼無神的看著頭頂的瓊宇。
心中感慨無比。
這是挖坑給自己跳麼。
不過這也不能全部怪我啊?
誰讓秦掌柜那狐狸精不按套路出牌的。
若是再這麼來上幾次,怕是自己真的一命嗚呼得了。
還有花姬。
沐長卿總覺得她好似察覺到了什麼,不過又沒有任何表示,讓沐長卿心裡一直很是忐忑不安。
消食了大半晌的功夫,夜已漸涼。
沐長卿感覺舒服了一些,於是起身返回裡屋。
昏暗的光影下,花姬正在油燈下細細的做著女紅,眉眼如畫,身形輕柔。
看著這樣一道如玉的人影靜靜的坐在窗前,沐長卿的心裡滿是柔情蜜意浮現。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見沐長卿進屋,花姬臉色有些閃躲。
「沐郎,花姬也是第一次做這種針線活,也不知道做的好不好,只是花姬見沐郎好久沒有填新衣服了,想著馬上炎夏就要來了,就想著給沐郎添置件衣服。」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走上前握住那雙嫩滑的柔荑,沐長卿語氣溫柔的說著。
沒有回應,將手中的針線放下,花姬輕輕的依偎在他的懷裡。
燈花滋滋的燃燒著,二人彼此相依相偎,只有窗花上映照著的兩個人影交錯斑駁。
俗話說飽暖思**。
這一會的功夫,溫香軟玉在懷,之前被秦媚勾起的火氣又逐漸的涌了上來。
附在身下人兒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花姬面頰通紅,好半晌才呢喃不堪道。
「在,在這裡麼?要不,要不還是去床上吧。」
「這兒不是挺好的麼?」
就在沐長卿以為花姬不會同意的時候,花姬不知想起了什麼,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見狀沐長卿不由大喜,隨即大手便對著懷中的人兒侵襲而去。
花姬卻是一把按住了那雙躁動的手:「你,你先去洗洗。」
嗯?
怎麼又要洗洗?
不過沐長卿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