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好半晌,大軍堵在城門口,冉明一看這也不是辦法,他擁著王芷,離開榮歸大隊,來到城門邊上。
「奴有一個請求」王芷哽咽道。
「說吧,別說是一個,就算是一百個,一千個,只要我能辦到!」冉明道:「我欠你的太多了!」
王芷抬起頭道:「夫君,你不要離開我,從今天起,我要和你一起戰鬥。要生一起生,要死一塊死!」
「或許我也沒有機會戰鬥了!」冉明目光幽深的道:「不過,我答應你,我們永遠在一起,不再分開!」
在禮法森嚴的古代,男女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擁抱,屬於叛經離道的行為。不過,眾人理解冉明的作法,他們自覺的給冉明留下了二人的空間。
段弘時看到這種情況,暗道機會來了,他沖身邊的死士道:「機會來了,看你們的了。」
段弘時帶著眾死士,慢慢向冉明處移動,突然一名執矛軍士攔住了他喝道:「來人止步!」
段弘時牙齒一咬,倒扣在手中的匕首劃出一道弧形寒光,那名士卒仿佛沒有任何感覺,就倒在丟下長槍,雙手捂住喉嚨處的刀口。
段弘時順手搶過這名士卒的長矛,然後提槍橫掃,三四名沒有防備的軍士倒斃當場。
段弘時暴喝道:「冉明拿命來!」
與此同時,十數名死士抽出兵刃向冉明殺去。
意外,簡直太意外了。
所有人,包括冉明在內,都沒有想到有人居然在榮歸之日,刺殺他。冉明將王芷護在背後,順手抽出橫刀,這時,段弘時已經距離冉明不足五步,其他軍士根本來不及保護他。
冉明看著那根寒光閃閃的矛刃,心裡思緒萬千,突然他有了一個主意。
這些刺客武功並不高,充其量只有幾分蠻力,別說和「天聾地啞」相比,就是和謝艾的死士相比,也差得太遠。
就在段弘時執矛刺向冉明時,破空聲已經密集的響起。那些反應過來的魏軍軍士就用弩機、弓箭向這些刺客身上招呼。
冉明想避開段弘時的這一矛雖然不說有一百種辦法,可是他至少可以毫不拖泥帶水的躲開。然而,冉明並沒有動,仿佛像嚇傻了一樣,站在那時沒動。天眼已經將冉智的異動稟告給他,這次他需要用自己的受傷,讓冉閔痛下殺心。
就在矛刃既將刺中冉明胸部時,冉明終於動了,他的身體微微側了一下身,任由矛刃刺中自己的肋部。
然後冉明的橫刀自上而下,劈中段弘時的雙臂膀。
鋒利的橫刀,毫無遲疑的切斷了段弘時的雙臂。
冉明沒有緊張,神色如常的晃了晃,王芷看著冉明是自己故意受傷的。她悄悄沖冉明道:「夫君,你真狠。對自己都這麼狠!」
冉明苦笑道:「哀兵必勝!我這也是無奈之舉!」
王芷沖冉明笑了笑,臉色突變,她感覺到了一股陰寒的氣息對準她的腦袋。
冉明一個刺客如同一隻大鳥,高高的躍起,然後那一柄闊大的斬馬劍帶著死亡的氣息,刺向冉明。
王芷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見那名刺客突然像一個砍斷的木樁,毫無徵兆的倒在了地上。王芷抬眼一看,那名刺客的後背幾乎成了一團爛肉。
只見林黑山狂性大發,手中唯一的那隻鐵錘在刺客陣中橫衝直撞。
其實不用林黑山發威,那時平北軍團的將士們也憤怒了,榮歸之日,平北軍團主帥居然遭遇刺殺,這是打臉啊,這讓平北軍團數萬將士如何自處?
剩下的事情,冉明懶得管了,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臉上浮現詭異的微笑。
「夫君,就算是演戲,你竟業點好不好?」
冉明嗯了一聲,道:「也對!」他說著,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刺殺風波開始得突然,結束的更快,哪怕再高明的刺客,也無法在萬軍之中,取敵上將首級。如果冉明不是有意為之,恐怕他連皮都碰不到,就可以把這些刺客殺光。
更何況只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