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精銳刀客,每一個放在外城,那都是能和流沙幫幫主那樣的人物掰掰手腕的存在,尋常幫派勢力就是來個上百人,也會被砍瓜切菜。
然而。
意想當中的一刀解決陳牧的情景並未出現。
黯淡的月色下只看到刀光一閃,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金鐵交鳴,就見陳牧手裡的差刀硬生生的按住了何家刀客的朴刀,拉出一連串的火星,並響起令人牙酸的摩擦聲。
「啊!」
伴隨著鮮血飛濺,那名何家刀客發出一聲痛苦叫聲,握著刀的手指全部被切斷。
唰。
陳牧反手一揮差刀,一顆腦袋沖天飛起,臉上還殘留著驚駭和不可置信。
距離最近的另外兩名何家刀客,對陳牧兩招之間殺死一名同伴,完全沒能反應過來,等到人頭飛起,這才各自露出震驚之色。
「差刀?你是什麼人!」
「這般力量和刀法聽說梧桐里新任差司曾一刀殺死流沙幫幫主沙向田,應該就是你了吧,哼,還有什麼人,都一併出來吧!」
何家刀客中的一人冷冷的開口。
一般人誰敢向何家車隊動刀,何況還有這樣不俗的實力,能兩招之間格殺一個精銳刀客,在這外城敢埋伏他們何家車隊的,也就只有餘家的人馬了。
「殺你們,何須其他人。」
陳牧淡淡開口,提刀向前,一步步走來。
「只有伱一個?怪不得事先一點消息都沒有,不過你就算是易筋的人物,想憑一己之力擋住我等,也有些太過狂妄了。」
何家刀客冷笑一聲,十幾個人已齊刷刷的舉起手中的刀。
「確實有那麼一點棘手」
陳牧目光掠過眾人,隨後眼中寒芒一閃,整個人陡然暴起,手中的差刀揮斬向距離最近的一個何家刀客,狂風、烈風兩重刀勢疊加,差刀落下,揮起一股猛惡的勁風。
的確有那麼一點棘手因為他得稍微控制一點力量,不能太過輕易就把眼前的十幾個人一下子解決,那樣容易嚇到太多人,畢竟今夜出手的只是差司陳牧。
鏘!鏘!鏘!!!
只見陳牧一下子就與何家十幾名刀客戰在一起。
儘管被十幾人圍攻,十幾人全都是何家培養的練肉圓滿的精銳刀客,但一場大戰爆發起來,卻完全遏制不住陳牧的攻勢,只被陳牧虎入羊群一般,在人群中一路砍殺。
「該死!這廝真是易筋!」
「不,他還沒到易筋,只是他的體魄異於常人,這是一身渾鐵之軀怪不得流沙幫沙向田那樣的人物被他一刀所殺。」
何家的刀客有人震驚出聲。
銅鋼之皮,渾鐵之肉,締造出來的結果就是,遠超過尋常練肉圓滿的力量,幾乎堪比易筋小成的人物,甚至在這種混戰當中,比易筋的人物更能發揮出優勢。
畢竟易筋強者,也仍然還是肉體凡胎,以一敵多的情況下一不小心中了一刀,也是會被破防甚至重創的,可陳牧這種橫練之軀,尋常的攻擊甚至都難以破防。
「沒到易筋就能殺!攻他下體,咽喉,眼睛!」
有人大喝出聲。
橫練之軀也有弱點,再怎麼練,下體和眼睛始終都是脆弱的,不可能練出一副鐵卵鋼柱,最多比常人更堅硬些,否則的話有些人光為了這個都會去苦練功夫。
「哼!」
然而這句話也讓陳牧冷哼一聲,手裡的差刀猛然一轉,衝著那說話的人揮砍落下,一刀將其整個人壓的險些倒地不起,緊接著刀勢一轉,划過一個圓弧,接連擋下數個方向襲來的刀光後,自下往上一撩。
那名何家刀客立刻就連慘叫也沒能發出,整個人倒地抽搐打滾。
嗤啦!
有一刀揮砍落下,落在陳牧的肩頭,將那裡的衣衫砍的撕裂開來,裸露出肌膚,但卻只在皮膚表面留下一道白色的印痕。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