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樣,張震拿著長棍抽打江逐流,唯一不同的是,江逐流脫光了衣服而已。
張震的棍子狠狠地抽了下來,江逐流閉上雙
備迎接那想像中的劇痛。結果,卻只是疼痛的感覺流甚至覺得,不是棍子在抽自己,而是誰用拳頭在打自己一樣。只聽得棍子打在身上的噼啪做響的聲音,江逐流雖然偶然也發出一聲悶哼的聲音,但是比起昨天痛不欲生的感覺,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了。
「咦?」張震也驚訝地叫了起來,江逐流疼不疼,有多疼他感覺不到,但是江逐流身體上的傷痕他卻能夠看到。他重重的一棍子下去,江逐流身上只是出現一條淡淡的傷痕,完全沒有昨天那種讓人觸目驚心的青紫色傷痕出現。
「不對吧?」張震心中自語,「按理說這種情況至少要在第五天才會出現,怎麼舟兒只練到第二天,就到達這種境界了呢?難道舟兒在武學上也是一個天才不成?」
心中這樣想著,張震就改變了方式。從單手握棍改成雙手握棍,這樣抽打的力量至少加重了一倍。並且江逐流身體上昨天張震根本不會敲打的關節部位成了張震主攻的對象。
「哎喲!」江逐流正閉著眼睛享受拳擊般的按摩,忽然間膝關節傳來一陣劇痛,他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張眼一看,師父張震正雙手舉著長棍,惡狠狠地往他全身各個關節要害招呼著……
過了一夜,江逐流依舊是日上三桿的時候醒了過來。他身上沒有一點傷痕,連昨天晚上折磨地他痛不欲生的關節中蝕骨腐心的疼痛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哈哈,功夫又進了一層!」江逐流高興地從床上躍起來,「看今天師父還怎麼打我。」
張震正好推門進來,看到江逐流開心的樣子不由得詭秘的一笑。乖徒兒,今天,今天還有更好玩的東西等著你呢!
啃光了半隻肥羊,又在甘州城內走了走,最後到演兵場現場看了一下校驗新式投石車的進程,然後跟著張震回來院子裡,開始又一天的練習。
「師父,現在是不是過了入門階段了?」江逐流興奮地問道,「不需要再聯繫挨打了吧?」
張震搖了搖頭,道:「舟兒,依舊是要練習挨打,你挨打的入門功夫還沒有到呢!」
「不會吧?」江逐流苦著臉說道:「還要挨打?師父,你還是教我下一層功夫吧。我看這挨打也不用再練習了!」
「好吧!」張震今天很好說話,「舟兒,既然如此,那麼你就不用再練習挨打了!」
「太好了!」江逐流喜笑顏開,「多謝師父!」
張震沒說什麼,轉身進了房間,一會兒功夫提著一把鋼刀出來了:「舟兒,你今天不練習挨打了,練習挨刀!」
江逐流看著張震手中寒光閃閃的鋼刀,心中一陣發:「師父,你不會真的拿刀砍我吧?」
張震道:「什麼不會?為師今天就是要用鋼刀砍你!」
江逐流問道:「師父,那是不是練習幾天後,我身上可以刀槍不入了?」
「刀槍不入,可能嗎?」張震反問道,他向江逐流解釋:「棍棒加身不傷身,這已經是身體的極限了。面對刀槍如此鋒利的東西,身體如何能夠不受傷呢?用刀劍砍你,你還是會受傷的,只不過是恢復得過程比別人快一點而已。」
江逐流這下就迷惑不解了,既然還會受傷,又不能練習到刀槍不入,還練習挨刀幹什麼?難道練習傷痕癒合的速度?練到極致,傷口可以在瞬間癒合?
「舟兒,今天的挨刀訓練,主要是提高你身體對危險的反應能力。」還是張震為江逐流解開了謎底,「戰場上兩軍交戰不是兩個人比武,只要防住對方就好了。戰場上交戰是千軍萬馬在混戰,無論武功多麼高,想完全避開敵人的刀劍是不可能的。那麼怎麼樣才能在戰場上活下來呢?就是學會挨刀。就是當敵人刀砍中身體的時候要利用身體的反應第一時間避開要害,這樣敵人的刀雖然砍中了你,但是受到的卻不是致命傷。這樣你就能趁機反擊了。為什麼戰場上有些人看起來血淋淋的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