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過全方面的考慮,再來決定這次突擊行動的。大廈的圖紙,他們也拿到了手,固然沒有對方可能改造後的圖紙。但是沒有關係,以現有的圖紙為基礎,去思考對方的改造計劃並不難。
因為,君爺這邊有全世界最著名的建築學家。不要忘了白露姐姐的父親白建業,可是建築界赫赫有名的學者,哪怕白建業此刻在老家根本趕不及回來救援,可白建業在建築界的朋友,一個個一樣都不是吃素的,只要白建業出一句聲,這些老朋友來這裡支援君爺他們並不難。更何況聽說是涉及到救人和抓罪犯這樣的正義的事情,個個更是奮不顧身的,摩拳擦掌的。
大廈里,面對對方突擊隊一路勇歌突進,俞澤浩算是個聰明的年輕人,第一個走出來舉手投降。
「知道她被關在哪嗎?」高大帥當場審問他的第一句問題,當然是最重要的人質去了哪裡。
俞澤浩本想搖頭說不知道,結果對方一把槍口對準了他心窩。
「不坦白從寬,和拒絕投降一樣,當場擊斃!」
俞澤浩的眼睛抬起,對上蒙著突擊隊面罩只露出眼睛的突擊隊員,對方冷嗖嗖無情的眼珠,一下子讓他打了好幾個寒磣。
「在,在地下車庫——」
想帶著人質跑?看來,對方的行動猶如君爺所想的,沒有急著想撕票,因為都想著要握著籌碼達到最終報仇的目的。
這等於是給他們強攻解救人質的又一個機會。
剛好,突擊隊的行動,本來就分為兩支的,一支朝上進攻,一支朝下搜索。這樣,朝下的分隊,接到消息以後,徑直奔往車庫。
沒想到,當他們快抵達車庫的時候,砰的一聲巨大爆炸聲,車庫裡發生了爆炸,停放在大廈車庫裡的上百輛車同時燃燒,湧起滔天火焰。濃密的黑煙,給救援搜索行動再次添上了嚴重的障礙。
這群瘋子,不是在爆炸里死了,就是在等著一個最合適的機會逃跑。
嚴堵大廈所有出口為首要的任務。
不能讓對方把人質帶走了,否則人質會更危險。
在這個幾乎你死我亡的生死時刻時,監視杜玉心心臟的屏幕上,心率發生了變化。急促起伏的心率像是在象徵著什麼?
陸征坐不住了,沖了出去。
這回君爺沒有阻止兒子,只是眸子深處沉澱了一層說不出的東西。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突擊隊找到了車庫裡準備要跑的那輛黑色蘭博基尼。
砰砰,精準的射擊,將車裡開車的司機,和抓著人質不準備放手的綁架犯一塊擊中其腦部。當場腦漿崩裂,兩個人當場死亡。
當解救人質的隊員強行撬開蘭博基尼的車門時,發現人質躺在車內一動不動。
心跳停止,呼吸停止。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事。
陸征推開圍觀的數人,衝到裡頭在急救人質的現場。
一個人持續地在給人質按壓胸部,根本不敢停。圍觀的人,都屏著呼吸,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衝進來的陸征突然低下頭,掰開傷者的嘴巴,往杜玉心嘴巴里吸氣時,所有人都愣了。
對,是吸氣,不是灌氣。
陸征拼命地吸,用力地吸,把臉都憋紅了。
負責急救的葉思泉突然醒悟到了什麼,道:「把針給我。」
來不及了,不知道卡住她呼吸道的是什麼東西,而且,也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是卡在了氣道哪個地方。
拔下一個注射針頭,先找准喉軟骨的位置,即行氣管切開的位置,針頭一下子插了進去。
沒有用。
陸征扶起了杜玉心的臉,用力拍打:「你不為你自己活著,總得為你捐了心臟的那個人活著是不是!你自己說過的話你怎能自己不算話!」
杜玉心當然沒有回答他。
四周的人,有的別過臉,有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