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自己作畫題詞一首,然後好將矛頭指向第一名武植。
他倒是要看看武植是否有會元之才,如果能讓他佩服,自己就得聽從爹的吩咐,要好好巴結此人了。
如果沒有,那這個會元就是笑話。
武植和宋徽宗也看到了蔡翛的畫作。
首先不說畫,那上面的詩詞,武植和宋徽宗看了之後,都是一愣。
武植作為現代人,加上腦海是詩詞寶庫,什麼詩詞沒見過,這詩詞他一看就知道,和當初王韜一樣,是借用別人的。
當然,現場能看出來的人很少,宋徽宗算是一個。
因為他見過這首詩詞,乃是蔡京曾經獻上的一首,除此之外,就只有蔡京兒子知道。
外人不得而已。
正是因為如此,宋徽宗也認得。
聽說此人是蔡京兒子,宋徽宗眉頭一皺,這人用老爹的詩詞在這裡顯擺,豈不是鬧笑話?
武植也沒想到,之前王韜的事情在今日重現了。
只是今日乃是蔡京的兒子蔡翛。
在場有人認識,早就已經明了身份,武植自然也是知道的。
武植打量一番。
一幅山水畫旁邊題詞:三春樂奏三春曲,萬歲聲連萬歲山。欲識君臣同樂意,天威咫尺不違顏。
這是蔡京給官家拍馬屁的一首詩詞。
武植認了出來,卻也沒說什麼。
他沒必要拆穿別人。
宋徽宗就有些不悅了。
拿你老子的詩詞在這裡顯擺,宋徽宗自然不悅。按照現代話來講,宋徽宗是搞藝術的,喜歡的是真才實學的人。
之前王韜就是因為犯了這種事情,所以被宋徽宗直接將排名劃掉了。
現在又來這一招?
本來大家樂呵一下就完事了。
但是那蔡翛此刻居然在和眾人交談中,忽然看向遠處的武植道:「大家抬愛了,我只是這次進士一百多名,文采一般而已!
說來,在場的武會元乃是榜首第一,能被官家看中詩詞一定更甚一籌,不如讓他作一首詩讓大家欣賞如何?」
蔡翛笑道:「武會元是官家欽點,排在眾進士之上,他的詩詞文章一定超過所有人。」
此言一出,眾人雖然知道蔡翛這話有些不禮,也還是給武植拉了一把仇恨。
是啊!
武植乃是第一名,他們這些進士都在其下。
那就看看此人到底有何本事能得第一了。
蔡翛這一招,讓武植有些無語。
他過來就是喝杯酒,若說詩詞嘛,也不是不可以顯擺兩手,反正他知道的多。
問題是,你這樣逼迫著來,就屬於挑釁了。
武植感覺此人有點沒腦子了。
他跟這個蔡翛好像沒仇吧!
果然,蔡京這個奸臣的兒子,還是有些像他老爹的。
看著不是啥好人吶。
眾人目光投來,等待武植回話,武植也沒給面子:「如果我沒看錯,你這首詩詞是抄的吧?」
這話一出,全場一片譁然。
氣氛有些不對了。
說人家是抄,是最丟人的事。
蔡翛心裡一慌,隨後鎮定下來,他老爹的詩詞除了官家,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
蔡翛道:「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是蔡京之子,你說我抄人詩,武植,你將話說清楚!」
「在場之人,可有聽聞此詩的?」
蔡翛補充了一句,看向眾人。
眾人紛紛搖頭,首先他們知道此人是蔡翛,老爹是蔡京,也不敢說,其次也的確沒見過。
武植看這人和他槓上了,笑道:「你所作詩詞,大家自然沒見過,因為你抄的是你老爹蔡京的詩詞!」
「將你老爹的詩詞拿